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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日這段時間,頻繁參加幾次聚會,加之上班,以前有序的生活完全被打亂。每天該寫的文章,總會拖到最后。跑步、口語練習、學習、看書的時間比擠占,心情再次變的焦慮不安。是已經習慣了原來的生活?還是很難融入現實世界?   人畢竟活在關系之中,沒有關系的牽連和滋潤,人會感到孤獨,缺少歸屬感。可活在關系中,免不了要花更多的時間去經營,去打理,去維護,不知不覺就會忘記初心。被各種瑣碎的事情裹挾著前行,連獨自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很快就會失去方向感。   可能是因為剛剛上班,各種的不適應,各種的自我調整。每天重復單調的工作,連自己都有點后怕,不是怕自己跟不上節奏,而是無法融入眼前的世界。可工作生活不都是這樣嗎?而卻我渴望一個烏托邦的理想世界,幼稚的實在可笑。   昨晚和朋友吃飯,她說她佩服我,敢做敢為,隨心所欲,動如脫兔,靜如處子。以前率性而為,說走就走,游歷了大半個中國。帶著兩個孩子,一輛車,也敢挑戰西藏,進入無人區。現在頓悟后,突然之間就安靜下來。這回游走于文字之間。以前是‘身游’,這回是‘心游’。   她說她羨慕我,我說:“如果我和你一起過日子,你能受得了我?”   其實每一個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看別人瀟灑,看別人春風得意,看別人浪跡天涯,那種生活未必適應自己。就像看一道從車窗前閃過的風景,你可以欣賞風景,但真要你走近風景,未必能融入其中。   手里正在做的事情能放下嗎?自己的家庭能放下嗎?路上那一筆不小的開支,你會覺得合理,能接受嗎?一路上的風風雨雨,電閃雷鳴,各種坎坷,各種不測,就足夠讓很多人望而卻步。   有一句古話:看景不如聽景。同樣的風景,在不同的人眼里,有不同的感受和體驗。有人認為毫無美感可言,有人認為舍近求遠,有人卻認為風光旖旎。這多少有點像現實生活,因為價值觀的不同,各人對生活的要求也千差萬別。   我到底想要一個什么樣的生活?二十幾歲的時候,總覺得身體里有一種萌動的被壓抑的力量呼之欲出。我告訴自己:我要變的很牛逼,我要與眾不同,我要出人頭地,我要干出一番經天緯地之業。可真要問自己:你究竟想干什么?大腦一片空白。沒有方向,沒有目標,沒有行動。那個幼稚的想法,只是停留在嘴上。   現在想想,那只是年少輕狂的一個夢想,像碎片一樣散落在風中,很難有能力把它們串起來。   那時候,也看書,也寫文章,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文藝青年。寫東西,也只是為了讓別人看見。如果說寫作是我許多年前就埋下的一粒種子,今天這粒種子才開始發芽,也算重拾年輕時那個幼稚單薄的夢。就像一只細腳伶仃的圓規,轉了好大一圈,又回到了原點。   一個人的時候,我也會反復問自己,四十多歲你才明白,才頓悟,到底遲不遲?   是真的喜歡寫作,想傾注一生的熱情,精力,時間,和靈感,通過寫作使生命變的厚重?還是終于在寫作中找到了自己最后的樂土?一個人,如果沒有精神依托,沒有信仰,就是一具空殼,死了或者活著,其實沒有什么兩樣。   那些在川藏線上,時而匍匐長跪,時而起身雙手合十,迎著朝陽的朝圣者,為何會如此的震撼人心?說明每個人的內心,都需要一種儀式感。   今天看林清玄的文章,說是日本曹洞宗的開宗祖師道元禪師,航海來到中國求禪,空手而來,空手而去,只得到一顆柔軟心。許多人認為道元禪師到中國求柔軟心,并把柔軟心帶回日本。其實不是,柔軟心是道元禪師本具有的,甚至是每一個人都具有的。可若不經過萬里波濤,不到中國求禪,他本具有的柔軟心就得不到開發。   無論是川藏線上匍匐長跪的朝圣者,還是不遠千里來中國求柔軟之心的道元禪師,或者是成長路上的寫作者,都是通過一種經歷,一種儀式感,使自己由外在得到啟發。找到生命的真相,生活的意義,從而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以前認為有了財富,有了地位,有了這些外在的東西,就能使自己變的快樂。自己的成就感,滿足感,存在感是在別人的認可、贊美或者肯定中才能得到。甚至把寫作都當成達到某種目的的手段和路徑,知識變現,財富自由,好像成了唯一的追求。   這幾天,無論是上班,或者融入各種關系,才逐漸明白,自己之所以會苦惱、會焦慮、會惶恐,是怕自己脫離了原來的生活方式。不管是前文提到的朝圣者,還是林清玄筆下的求禪者,亦或是寫作者,其實本質是相似的,他們也只是選擇了一種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   很多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其實現實生活就是我們最好的選擇。就像朝圣是朝圣者的生活,求禪是求禪者的生活,寫作也是寫作者的生活。并且那些所謂的存在感、滿足感、成就感,早已經融入平常的生活。   生活不是通過積累、沉淀、或者某種力量的聚集,能在某一天放個大招出來,給所有人一個驚艷。就煙花一樣,在漆黑的夜晚突然綻放光彩,照亮整個天空。你也無需用一個標準,衡量你每天創造多少價值,能得到多少回報,進而等于多少幸福感。生活也許是但行好事,莫問前程,樂在其中。   你想要一個什么樣的生活?態度很重要。007發起人覃杰有一段話:“當你不知道自己寫什么的時候,就當你在寫一本自傳。”保持你的好奇心,爭取在每一個稀松平常的日子,找到屬于自己的樂趣,讀懂自己的人生腳本。   原創:高原麥客 +10我喜歡

松林夜遇(此故事半真半假,夜游為真,夜遇為假)   文/ 祤歌             這件事發生在我十一歲的時候?,那是一個涼風習習的下午五六點時分,我和堂兄妹他們去壓馬路(飯后走一走),說說笑笑地就走到了離我家不是很遠的一片松樹林,馬路兩邊都是高大的松樹,我本來就是個矮個子,看著這些在夜色的映襯下顯得陰深的松樹,莫名的心底涌上一股懼意。         這時,幾個堂兄聊起了在這片松林發生的一些事。         "你們知不知道這松林里以前死過人?"?         "我知道,我知道!聽說以前這兒有一個女子被別人用火活生生地燒死。對!好像就在我們前面這兒!"?         "死得特別慘,臉全部燒爛了,我看過照片,以前就貼在松林入口那棵電桿上,確實怪可怕的。"         幾個堂哥說著,我更怕了,走路都感覺有人在我后面,我腿短,走不過他們,走在最后一個,后面根本就沒人,可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這時,堂哥他們突然往回跑,超跑邊喊:"有鬼啊!快跑。"?         這一跑一喊,我徹底慌了,也邁著短腿跟著他們跑,不跑不要緊,一跑耳邊都是陰風刮過松樹發出的聲音?。我就感覺真的有一個人拉著我的腿,不讓我跑。我回頭一看,就在離我不遠的一棵松樹下,看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看不清她的臉,一片模糊,衣服也好像被火燒的一樣。手里還捧著一團"肉",隱約能看到那團"肉"有手有腳。是一個嬰兒!         我連暈過去的想法都有了,但是強大的求生欲支撐著我,我真的跑不動了,只能看著那女子朝我"飄"過來,嘴里好像還說些什么:"痛,我的臉……孩子……好痛……我要報仇……?"         天已經完全黑了,可那個身影卻無比清晰,我就像一個被關在籠子里任"鬼"宰割的鳥。越來越近了!越來越近了!         啊……!?一下子,我感覺暈乎乎的,眼前沒有了松林,沒有了女子,只有黑漆漆的床簾……原來是做了一個夢,都怪堂哥他們,偏偏在那個地方講那件事……從此以后,我便沒踏進那片松林。   +10我喜歡

妖小顏說:“其實這個世界,就一個人。百轉千回后,還是一個人。”是啊,是啊。沒有人同生,連體嬰兒畢竟是個畸形;沒有人共死,陪葬的決不是另一個人。不同生,不共死,我們只是同行。一個人走,一個人行。同行也是中途一段路程而已。始點在哪里,終點在何方,均不得而知,我們怎么能做得到善始善終?   多少人在掙扎求生?多少人只是掙扎求生?人們總是祝父母壽比南山,祝兒孫長命百歲。生命的長短,由是成為大多數人幸福的度量之一。長壽,本身就是一種生活質量?活著,本身就是一種優生?當然,不全如此。不過每個人還是愿意攤薄自己的幸福,以延長生命的旅程。比如知道節欲,不讓欲火焚身,縮短壽命。   為什么會貪生呢?是因為怕死。貪生怕死是人的第一本能,也是絕對本能。伊壁鳩魯說:“不要為死亡擔憂,因為人根本體驗不到死亡。”說的是:人活死不至,死至人不存。我們對死一無所知,對生又一湖茫然,該如何是好?說死亡象詩一樣靜美,象落葉一樣恬然,畢竟是哲學的慰藉吧?否則,咋那么多人賴活著?   對于很多人來說,活著就是享樂,主要是對自己以外的人事獲取操控權,占有盡量多的物質與精神財富。人們對物質生活的追求,實際是對舒適生活的追求,本質上是追求肉體生活的滿足。只要我們不想放棄對更舒適生活的追求,物質主義就會大行其道。理想主義便成了極少數人的事,他們或者無能,或者無病呻吟。   生命是沿著肉體與精神兩條主線在延續,對應著物質主義與理想主義。二者的矛盾統一構成生命。就象談戀愛一樣,肉體與精神經常鬧別扭。長壽是生命的長度,富足才是生命的寬度。人生是立體的,那么生命的高度是什么?生命的高度一句話:站得高,尿得遠!既不用憋著,也沒人管著。   這句過于粗俗的話,其實蘊含很多生活哲理。仔細體味一下就知道了。   來源:安子心工坊   +10我喜歡

成紹峰   老扣叔其實大名叫王致富。就因為他一輩子省吃儉用,一分錢掰成兩半花,所以人送外號“王老扣”。 不怕不識號,就怕一直叫。村子里叫的人多了,王致富也只好認了這個外號。如今,村里的年輕人都叫他“老扣叔”,當然也有人叫他“老扣大爺”。就連他的外甥,也喊他“老扣舅”,也不再喊他“致富舅”了。 名叫王致富,其實他沒有致富。他老老實實在土地上勞動一輩子,快把家里的幾畝地摸明了,但還是每年過得緊緊巴巴的。為了省錢,老扣叔都七十多歲了,從來沒有進過理發店。頭發長了,都是讓老伴用剪子剪掉。 讓老扣叔引以為豪的是,他的大兒子王發財成了公家人。小伙子上學時刻苦學習,硬是從黃土地里走出來,走進公家的大門。如今,他王發財已經是鄉里的正科級,去年還由副鄉長升為鄉長。 雖說科級干部官不算大,但王發財還是徹底脫離了農根。小兩口在城里買了套洋房,到鄉里上班也是車來車往,更是很少回來看老扣叔。一月四十回來一趟,都是開著小鱉蓋車,頭梳得溜蛋光,穿的也都是好衣裳,看得農民們直咽口水。 每次回到家,王發財從鱉蓋車里出來,都大大方方給村民讓煙卷。而且,每次都讓的是紅盒的。王發財對老扣叔說,那是“軟中華”,一盒煙五六十,一根就2塊錢。就這樣,每當兒子讓出一支煙卷,老扣叔的心都疼一下。 沒人的時候,老扣叔總是偷偷訓兒子幾句:“你兩口工資沒幾個錢,吸恁貴嘞煙弄啥?吸再好嘞煙,還不是冒冒煙?又不能造糞!”不識字的老扣叔罵人很粗魯,而兒子每次聽后都不以為然地說:“沒事,吸煙花不著咱的錢!” 啥?吸好煙還能不花錢?弄得老扣叔一頭霧水。 年前的一個晚上,睡到半夜的老扣叔突然感到肚子疼,像刀剜的一樣。老伴催他趕緊給兒子掛個電話,但老扣叔一瞪眼:“肚里疼又不是啥大病,驚孩子弄啥?到醫院打一針,花個三十五十就好了。孩子開車一個來回,光汽油錢不得個百而八十的,知道不?” 電動車很快把老扣叔送進了鄉衛生院,醫生檢查后說老扣叔得的病是慢性闌尾炎,催他去縣醫院做個手術,去了這病的根。 縣醫院的醫生讓老扣叔辦理住院手續,然后到八樓住院部等手術。說白了,錢交不夠人家不給做。縣醫院和兒子住的小區錯對門。來到縣醫院,就來到兒子眼皮底下。老扣叔決定給兒子掛個電話。最主要的是,從家里捎來的1000塊錢也都交押金了,就這醫院還說不夠手術費嘞! 老扣叔忍住疼痛顫顫巍巍撥通兒子的手機,明說了這事。兒子說他現在正在市里和一個老板談點事,下午就能回去。最后,老扣叔不好意思地說,來時捎點錢過來,怕錢不寬敞,兒子滿口答應了。 當天下午,兒子果然風風火火來到老扣叔住的病房里,而且還帶回來一個穿戴闊氣得像老板一樣的中年男人。這男人上前一把握住老扣叔的手就叫爸,還問老扣叔咋病了?老扣懵了,咋突然從天上掉下個“兒子”。鄉長兒子忙解釋說:“哦,這是我的朋友,王老板,和咱一個姓。俺倆像是親兄弟一樣一樣的,人家喊你爸,沒錯的!” “哦——”老扣叔長出了一口氣。心里想,如今這城里的老板真會來事,見了老百姓就叫這么親!難怪人家這么年輕就當了大老板。 臨走,王老板放下了一大堆營養品,最后還把一個鼓囊囊的信封和兩條紅盒的香煙放在病床前的小柜子上,說是他的一點心意,讓老扣叔治病用。老扣叔父子見狀,連忙推辭,表示不能接受。但王老板扔下東西后很快出了門,坐上電梯下樓去了。 老扣叔忍著肚子疼打開信封一看,里面是一把紅霞霞的票子,然后連忙叫住兒子,快點給人家送下去。而王鄉長兒子倒不慌不忙,攔住老爹說:“爸,王老板想在咱鄉里拿塊地搞開發,這事我有把握給他辦成。王老板有的是錢,這點小錢咱就看病用吧!” 老扣叔一下子全明白了。他一下子用冒火的眼光盯著兒子,接著重重地朝兒子胖乎乎的臉上抽了一耳光。老人突然像一頭被惹怒的雄獅,憤怒地對鄉長兒子說:“混蛋東西,你就是這樣掙錢呀!拿人家的血汗錢看病,咱這病能治好?” 見兒子還在發愣,老扣叔一下子打開窗戶,探出身子往下一看,正好看見王老板從樓下經過。老扣叔大喊一聲:“王老板,別走,你接住這個!”說著,老扣叔把那個鼓囊囊的信封和那兩條紅盒香煙,一下子從窗戶下丟出去…… “啊”,王鄉長張大的嘴半天沒有合上……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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